洒落的酒甚至溅湿了刘昊的衣角。
刘昊倒也不恼怒,只是静静的看着尹礼。
“尹大人何意?”
“郡守大人在此高谈阔论,可知我琅琊郡还有多少饥民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可知还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饱受匪患?
又可知我徐州虽免除战乱,但也岁岁向诸侯纳贡,徭役之苦,赋税之重,百姓温饱尚且不得,还妄想超越文景盛世?郡守大人敢说,请恕我等不敢听也!”
尹礼连番追问,就差将那句竖子不足与谋喊出口了。
场中的气氛已然阴沉到了极点,此刻所有人都望向刘昊,想看这位郡守大人将要如何应对。
反观刘昊依旧面不改色,眼神中似有几分戏谑之色。
尹礼不足为虑,不过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只是隐藏在其身后的臧彪着实有些棘手,臧彪的背后还有手握重兵的臧霸,那才是狠角色。
按照原本的历史,这琅琊郡本就被臧霸牢牢掌控在手里,后来臧霸降曹之后,更是被委任成了徐州刺史,由此可见其影响力之大。
不过刘昊并不在意,若是连一个小小的尹礼都对付不了,又谈何驱逐臧彪,掌控琅琊。
陶商看不下去了,起身厉声呵斥。
“尹礼,你太无礼了!先生受刺史大人指派,统领一郡军政要务,自然有过人之处,况且先生乃是南华仙人嫡传弟子,自然有鬼神不测之能,岂容你无端臆测,还不快向先生请罪?”
然而,尹礼却丝毫不领情。
“在下乃是一片公心,天人共鉴,若是郡守大人当真能做到今日所言,来日我必亲自登门负荆请罪,若是郡守只是嘴上功夫,请恕我不能奉陪了。”
说完,转身便走。
“你……”
陶商胸膛一阵起伏,气的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无妨,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不过尹大人,你就这么走了,置本郡守的颜面于何地啊?”
刘昊一声冷笑,门边的侍卫便冲了出来,直接拦住了正要迈步而去的尹礼。
“怎么?郡守大人莫不是要杀我?”
尹礼转过身,冷眼直面刘昊,满脸的不屑,如果刘昊真的这么做了,恐怕断难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