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江轻视线投向齐栀,小声问,“齐姐,你晚上睡觉会抱着她们吗?”
庄穆心想:这种私密的问题你都敢问?溜了!溜了!
齐栀瞅一眼庄穆的背影,又看向江轻那双褐眸,泛起温柔:
“是谁说我坏话?”
图书馆四只鬼,瞬间安静。
江轻摸了摸鼻子,“我好奇。”
“哈哈……”齐栀的笑声如沐春风,“我平时不睡觉,不过,给自己打造了一口棺材,偶尔躺在里面,回忆从前。”
“从前……”江轻坐下,把前额发丝往后梳理,“你从前?”
“想听?”齐栀笑笑。
“想。”江轻点头。
齐栀优雅坐下,天蓝色裙子开叉很高,有一丝丝不妙。
左边的女人头讲述,“我生前在一所中学教语文,带的班级都是年级第一,我喜欢这份工作……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母亲是服装设计师,另一位母亲是绘画老师。”
江轻大脑宕机,“呃……我听错了吗?另一位母亲?”
右边的女人头张嘴,“她们是一对爱人,我是被领养的孩子,我不觉得自己的家庭奇怪,有两个母亲是一种幸福。”
图书馆。
棕黄色大衣的澜摇头,“不愧是病娇,她好像喜欢江轻的妻子。”
冯瑶瑶晃动小短腿,津津有味吃瓜,“别吵,精彩时候,我爱听。”
梦晚舟一副“摆烂”的姿态,忽然调侃,“瑶瑶,咱们来聊聊星座。”
“不聊,讨厌你。”冯瑶瑶四十五度仰头,“哼!”
夜幕之下。
齐栀讲了生前的家庭和工作,没有告诉江轻,自己怎么死的,包括死后的事,她笼罩在神秘中,很有魅力的女性。
黎明的金光拉开初晨的帷幕。
废弃诊所二楼,江轻洗干净瓶子和手,打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草莓味加血腥味。
“喝啊。”齐栀催促。
江轻纠结,“里面有没有口水?”
门口的庄穆转身,溜了!溜了!
“没有。”齐栀往前踱了两步,无头的脖子贴近江轻,“这是一些人血和一些鬼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