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不是老江描述的那种冰冷。
“讨厌。”漂亮女子娇嗔，没有一座冰山挡得住三个亿的诱惑。
正对面的江轻放下餐刀，简明扼要问：
“前几天死的那五人，你认识吗？”
“我的意思，你有没有在船上碰到过？他们是什么关系？”
漂亮女子眉毛拧在一起，显然不想提这件事，一声不吭坐着。
“呵。”宋平安简单粗暴，给女子转了一万块，“这我哥们，你回答他一个问题，奖励一万。”
眉毛舒展开来，女子压不住嘴角的笑意，对着江轻抛媚眼道：
“死的那五人，我在船上见过两次。第一次在十二层的船头甲板位置，看起来像一家人，男的和女的在聊天，两个女孩蹲在地上，乖乖巧巧，一个穿白裙子，一个穿红裙子，就是有点脏。”
“第二次在六层船中的酒吧，一个很妖艳的女人在和那对夫妻聊天，两个女孩蹲在地上，这点我比较奇怪。”
“怎么说呢……第一次见，觉得两个女孩很乖，第二次见，好像不是乖巧，是害怕，是畏惧，她们似乎在尽可能远离那对夫妻。”
“我也不确定，一种感觉吧，当时多看了两眼，就没关注了。”
“后来……嘻嘻。”
漂亮女子晃了晃手机，不言而喻。
贪财的女人……冯瑶瑶心中竖起中指。
宋平安无所谓地又给女子转了十万。
“谢谢哥哥。”漂亮女子眉开眼笑，“后来嘛，我没有见到，但他们住在我隔壁，晚上传来一阵女孩的哭声。”
她耸耸肩，“那对父母或许有家暴倾向，打了孩子一个多小时。”
夫妻，女孩，酒吧女人，家暴……
一条条线索碎片拼凑在一起，江轻瞳孔缩小，猜到某种可能性。
陈天岳手指轻敲桌面，“家暴一个多小时，你没有去制止？”
“人家关起房门来，自己家的事，我怎么制止？”漂亮女子一本正经说道，“万一去制止，哪怕只是跟服务员说一声，对方仇恨上我怎么办？我一个人旅游，保护好自身安全才是第一位吧？”
陈天岳哑口无言，也对，出门在外，自身安全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