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财阀以免费体检、预防针、疫苗等各种形式对人进行药物试验已经不是新闻。
一年多以前,当放射病刚在湖沟区南片爆发的时候,穹霄区的卫生部门也曾来做研究,免费治疗。
结果是,带走的几个「病人」没有一个再回来,接受治疗的病人死得比其他人还快。
这不是第一次。
每隔几年,行政中心就会解密一批机密文件,公开医药集团对贫民进行的药物试验。有的是知情同意,更多的是暗中实施。
比如某项臭名昭着、遗臭万年的梅毒实验。
“你们的担忧…不无道理,”卿离走上前,“但是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给这位先生看病。恰好我略通医术,由我来看看如何?”
“卿医生,你和穴兔帮好得穿一条裤子,谁知道你会不会借此机会害人?说不定在饭里试药的人就是你呢?”挑事的小年轻自然不答应。
不过卿离已经确认了,居然是真的有病,而且还是痢疾。
确实是这个季节常见的传染病。
“嗯…好像是细菌性的,不是阿米巴痢疾。”卿离悠悠开口,“传染性很强喔,你们确定要围着他吗?”
哪怕是虚张声势,人们对传染病总是避之不及,围观群众明显往外扩散一大圈,胆子更小的已经远离人群。
放射病的阴影挥之不去。
“你在信口开河!什么检查都没做就胡乱安一个病名,以为我们都很好骗吗?”专门来挑事的人自然不会被三言两语吓跑。
“是吗。”卿离能感知到对方的色厉内荏,“这位小哥,你是不是腹痛难忍,时常上吐下泻,排出物带红白脓血?”
病人面色突变,身体颤了颤,如此明显的表现被围观群众看在眼里。
“看你的病程,短则十天,长则数周,如何因为昨天的救济餐而患病?”卿离懒得等他的回答。
病人脸一阵红一阵白,确实是两个星期前开始的。
挑事青年则继续胡搅蛮缠,“那是你的一面之词!只不过是想逃避责任,必须要做出赔偿!”
“别急,冤有头债有主,再说也可能是你们想要陷害穴兔帮呢。”卿离望向副驾驶座,“那边的兔子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