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战速决,先生这么蒙着眼睛举着花洒很累的,注意时间喔。”阮小满反手把姐姐推进浴室,然后笑嘻嘻地把门带上。
而在门锁咔哒一声合上后,她明媚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为什么突然胸闷闷的,有点不开心的感觉?
伸手放在心口的位置,不痛,但有点…酸酸的。
自从认识先生之后,她再也没有出现过身体上的不适,这好像还是头一回。
为什么?阮小满看着浴室的门把手,真·扪心自问。
好像是因为姐姐和先生待在里面独处,而且接下来姐姐还要当着先生的面洗澡?
可…姐姐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先生保二争(并列)第一。
明明都是喜欢的人,知道他们在一起而且相处得很好,她应该高兴才对…
阮小满不自觉地眉头皱起,嘴巴噘起。
听到浴室内传出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内心的酸涩感愈发明显。
“啊啊啊不管了。”她忍住闯进去的冲动,转头冲向床铺,把脸埋进枕头,屁股翘得老高,整个人跟个蛄蛹者似的。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酸涩感竟然有演变为烦闷感的趋势。
一定、一定是因为他们洗澡不带上自己的关系,我也很爱干净的,不是喜欢在垃圾场上蹿下跳的拾荒女孩。
另一边,阮雪这个澡洗得也确实折磨,再怎么自我暗示要把眼前的少年当成浴室装饰也无济于事。
她一直在看着先生,反复验证了一件事:卿离可以在花洒出水的同时净化其中的污染;但那些水珠即使溅射到他的身上,也只会落下。
“果然,只有小满才能弄湿你…”极其微弱地自言自语一句,声音淹没在水声之中。
但卿离是何许人?再小的声音也能精准把握。
没头没尾的话他听不太懂,而且这时候说话只会让姐姐更尴尬。
所以选择沉默是金。
堪称煎熬的十分钟终于过去,阮雪松了口气穿好衣服;但有趣的是,真正结束时,反而还有些不舍?
啊啊啊…她表面平静、内心尖叫着冲向另一张床,钻进被子裹成一座小山丘。
过了一会儿才冒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