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医生,这里有五万块钱,就当这条废狗的得罪你的精神损失费。”卢西恩示意小弟在桌上码五捆钱。
又把昨晚的兜帽脏辫哥扔在脚边,“这狗崽子手不干净,我给打断了,你愿不愿意给他治、要多少治疗费,随便您开口。”
卿离垂眸看一眼脏辫哥,确实鼻青脸肿的,一直在倒吸冷气,却不敢悲鸣。
不过比起破相,那双手更是惨不忍睹:折了不下十根骨头,几处还是粉碎性的,骨裂更是不计其数,肿得跟猪蹄似的。
这当大哥的下手这么狠吗,还是说…
卿离的眼中闪过一缕芒,对方恐怕还有试探自己医术水平的成分。
“一般的手骨骨折多采取保守治疗,不过这种程度的伤只能靠手术,如果伤到了神经还要做这方面的修复…不便宜喔。”
“让这小子自己掏!”卢西恩踢了他的肚子一脚。
脏辫哥被踹得滚了半圈,本能地想用手撑地,结果触及伤处,疼得满头虚汗。
卿离打量一下那双再度受伤的狗蹄子,摇摇头,本来四万还能治个八九不离十,现在凉了。
回头看一眼柜台附近的两姐妹,“姐姐、小满,这笔生意接不接?”
“先生决定就好。”阮雪是有些不情愿的,但哪有助手替主刀大夫决策的。
“哼…”阮小满鼻子出气,“有钱不赚是笨蛋,为什么不接?”
昨晚她见识过脏辫哥的身手,别说是自己,就连姐姐都能在正面对决中打倒他,不足为虑。
“那就按老规矩。这种程度的伤,两只手,如果是在正规医院,手术费二十万打底;我这里给你开十万。”卿离换上在商言商的态度。
“我、我最多只有五万,哪来的十万呀…脏辫哥一听到六位数的价值,本来就苦瓜一样的脸更丧了。
他昨晚只想抢一万,没想到今早就要搭上十万。
卿离稍稍俯身,面无表情,“那你可以选只治一只手,或者两只手各治一半。”
“治一半是什么意思啊?管切不管缝是吗?”脏辫哥还挺幽默,“卿医生,您行行好,可怜可怜我…”
卿离无语地看一眼姐妹俩,“拿酒瓶子抡我、拿小刀捅我的人,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