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卿离稍稍逼近脏辫哥,冷峻的表情配合肃杀的拷问,“你是一个人见钱眼开、见色起意来的,还是我的伤患让你来「回收」的?
“事先提醒,任何谎言在我面前都没有意义。”
脏辫哥抖得像个筛子,艰难地选择了前者,确实只是私欲驱使。
新鬣狗没什么组织性纪律性,甚至鼓励满足私欲,在本就无法无天的贫民窟更是逆天。
“我处理掉这样的败类,对整个社区来说应该是功德一件吧。”卿离觉得让这人呼吸得够久了。
“等等等等一下,”阮小满改抓他空着的左手,“先生,这里是穴兔帮地盘的外围,有不少人目击你们闹矛盾,消息指不定已经走漏了…”
少女的体温从左手导入,刚刚的念头或者说冲动,被润物无声地驱散了。
“小满…你不希望我杀他?”卿离这会儿也懒得拐弯抹角了,直白地问。
“唔…”阮小满些许理亏地缩缩脖子,“如果刚刚他偷袭先生的时候,你顺手把他杀了,我觉得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过现在他都这样了,再杀好像不合适?”
卿离都快被她逗笑了,“你小学的课程还没学完,就已经探究起高考的基础法律常识了?”
连正当防卫、防卫过当和事后防卫的区分和界定都拿出来探讨了。
较真的话,他确实只有在对方行凶的瞬间反杀才算正当防卫,在已经制服对手的基础再痛下杀手,确实会被认定为防卫过当甚至事后防卫。
但这里是湖沟区,到处都是新鬣狗这种垃圾在侵害普通人的人权和自由,凭什么要求老实人具有法治精神?
“嗬…嗬…放过窝、窝给你…钱。”尽管没有当场窒息,但缺氧的感觉同样不好受。
“喔?”阮小满的眼睛闪了闪。
阮雪也觉得是个合适的惩罚方法。
卿离琢磨了一下,如果姐妹俩不喜欢他杀人的话,以此来要一笔精神损失费好像不错。
松手,让他时隔几分钟重新体验正常呼吸的美好。
“喂,臭辫子,这里空气香甜吗?”反客为主的阮小满亮了亮虎牙,故作狰狞着像个法制咖。
“香、香甜…”脏辫哥迫于淫威,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