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周末的百草兔人满为患。
只是十个顾客中至少有三个是来问「为什么救济餐不发了」的。
“你好,活动为期四天,昨天就是最后一天。”阮雪耐心地向询问的顾客解答。
明明公告栏上写得很清楚了,但架不住很多人还抱着侥幸心理。
“什么嘛,只有四天,没那个实力就不要办救济活动,搞得自己多仁慈似的。”这种占了便宜还不满足的路人也是会有的,呲着大牙哗众取宠。
“你属敦煌的壁画这么多?”来复查枪伤的蔡乾可不会惯着个别刁民,“要不你来办一回,我一定带弟兄们来给你捧场。”
现在鬣狗帮固然处境尴尬,但狗爷永远是狗爷,路人得罪不起,嚼着舌头悻悻离去。
“谢谢蔡狗爷帮我们讲道理。”阮雪微笑道谢,顺便偷偷看一眼边上的妹妹。
沙包大的拳头,手背上的青色筋脉略微浮起,杀戮的欲望正在高涨。
再晚几秒,怕不是直接一拳攮过去了。
”哼…厉不厉害你乾哥?”蔡乾像只斗胜的战斗鸡。
阮雪:“……”
挨过两枪后,这位蔡狗爷的形象似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一时间很难把他和之前在车站要她脱外套验「病情」的鸡窝头联系起来。
从一开始的剑拔弩张到现在的自觉出头。
晚些时候,又出现个直接进店索要救济餐的无赖。
正在复查断指的卢西恩更加干脆,当即吩咐他的脏辫狗腿子们,“拖出去打。”
“啊?”无赖愣住,他貌似没得罪这位狗爷吧。
“这里是给本大爷治好手指的药铺,给卿医生找麻烦就是打老子的脸。”卢西恩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大哥,打到什么程度?”狗腿子抱拳请示。
“嗯…卿先生医者仁心,我们也慈悲为怀一次,打个三天张不开嘴。”
“收到,弟兄们干活了。”
“啊?啊!卢狗爷我错了!卿医生饶…嗷!”
百草兔全体成员:“……”
贫民窟商街的开店日常还是很精彩的,突出一个字面上的有声有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