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彻底解决,虽然不易,但让她气运值再度走低,却并非难事。”
系统问:“宿主准备怎么做?”
司菀再次卖关子,“待会你便知晓了。”
眼睫颤了颤,司菀面向司清嘉,轻声道:“多谢大姐姐记挂,我并无大碍,不过大姐姐方才急着下车,可是有何要事?”
司清嘉慢声解释:
“菀菀有所不知,我身上的伤口得定时换药,否则便会留下瘢痕,紫竹药膏在兰溪那收着,我便想着拿在手里,也好在车上伤药,岂料竟闹成这样。”
闻得此言,赵氏和老夫人都沉默了。
她们活了这么多年,见多识广,自然不会被一个刚满十七的年轻姑娘糊弄过去。
清嘉明显撒了谎。
她自以为周全的作答,实际上却漏洞百出,不合常理。
偏生这孩子性情偏执,要是当面戳穿此事,只怕会更让她陷入魔障。
兰溪忙不迭地将紫竹药膏送交司清嘉,公府主子们也上了马车。
司清嘉将瓷盒置于掌心,往前送了送,笑盈盈道:“菀菀,你要不要涂些药膏?指不定对疤痕有些用处。”
司菀婉拒了。
近段时日,她一直涂抹太子送来的伤药,那药看似不太起眼,实际上,效果却比紫竹药膏还要好上数倍。
她左颊的疤痕虽未消褪,却不似先前那般凹凸不平,反而变得光洁些许。
这一点,司菀揽镜自照时,看得分明。
此刻,司清嘉也发现了司菀的变化。
她将紫竹药膏收回,攥着瓷盒的手背青筋迸起,好在袖襟宽大,遮住了她的动作,也没让司菀和司清宁发现异常。
她眯了眯眼,问:“菀菀,你可是用了什么法子,我瞧着你脸上的疤痕好似浅了许多?”
“许是涂抹了脂粉的缘故。”司菀随口敷衍。
“毕竟是陈年旧伤,哪有那么容易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