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寻烟芙面不带半点血色,盈盈下拜,整个人如同被风吹动的柳枝,弱不禁风。
秦国公急忙扶住她的胳膊,心疼道:“你受苦了。”
“能陪在您身边,妾身就不觉得苦,只是可怜了那个孩子,都怪妾身没用,没能保住。”柳寻烟扑簌簌落泪。
看着她的模样,不知为何,秦国公觉得寻烟的神态举止都与清嘉十分相似。
许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染上了同样的习惯。
柳寻烟刚落胎,还在坐小月子,秦国公虽然心疼,但他秉性迂腐,认定女子恶露乃是不洁之物,最是污秽不过,当晚也未曾留宿。
他前脚刚走,后脚一身丫鬟打扮的司清嘉便推门而入。
“姨娘,您可好些了?”
柳寻烟蹙眉摇头,脑海中浮现出秦国公虚伪的嘴脸,讽刺一笑:
“你爹口口声声说爱我入骨,可在我小产后,连在凝翠阁过夜都不愿。
罢了,世间男子皆薄幸,你莫要被小情小爱冲昏了头脑,利益与权柄才是最为紧要的。”柳寻烟正色规劝。
司清嘉颔首应是。
她虽然爱慕七皇子,但也心知肚明,若是无法为情郎提供助力,徐惠妃是不会同意这桩婚事的。
届时,她想成为皇子正妃,恐怕千难万难。
而以国公府嫡长女的身份,亦不可能给人做小。
因此,她必须成为七皇子身边最得力的帮手。
“‘药引’貌似起效了。”司清嘉压低声音道。
柳寻烟眼神暴亮,她起身,取出藏在隐秘处的黄铜匣,将那枚触手阴凉,栩栩如生的鹃鸟玉雕握在手里。
玉雕通体润白,依旧仅有六根尾羽泛起灿金。
饶是如此,柳寻烟也不会误以为“药引”无用,毕竟清嘉在寿安宫吃了那么大的亏,根本无法避免折损气运。
眼下还能保住六根金羽,证明逆命蛊确实被激发了凶性。
司清嘉贪婪的盯着玉雕,她很想知道,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九根尾羽全部变为灿金。
柳寻烟将玉雕收好,问:“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司清嘉叹口气,说:“经历了藏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