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收渔翁之利。”
“宿主想做渔翁,那司清嘉是鹬,谁又是蚌?”
“等寿宴那日,你就知道了。”
系统疑惑极了,偏生司菀但笑不语,偏要吊它的胃口。
转眼就到了宫宴那日。
天还未亮,秦国公府的主子们便收拾妥当,聚在院中,准备乘车赶往皇宫。
因司清嘉被禁了足,公府只有司菀和司清宁两位姑娘前去。
看到司菀,司清宁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仿佛根本不屑与司菀共乘一舆。
但司清宁被二夫人提点的次数多了,也变聪明些许,知晓今日不是能任性的时候,须得安生些,免得招来祸患。
司菀抬手,将车窗推开,看向前头那辆马车。
杏眼略微眯起。
“二姐姐,你在看什么?”司清宁没好气问。
“没什么。”司菀收回视线。
马车一路行至宫门前,还未下车,便有阵阵奏乐声响起。
文武百官与家中女眷齐聚在寿安宫,热闹无比。
秦国公府一行淹没在队伍中,并不起眼。
司菀与司清宁并排而立,她略微抬眼,便瞧见站在正前方的司勉。
此时此刻,司勉的处境委实称不上好。
在普通人看来,他含着金汤匙出生,是天之骄子。
可在这禁宫之中,没有几人的身份较他逊色,甚至连手中并无实权的秦国公都不在乎。
因此,他们议论时,并未压低声音。
司勉听得分明。
“据说司家大少爷先前去乞儿街泼洒银瓜子,害得数人丧命,居然有脸出现在寿安宫,司长钧也是糊涂了。”
“还说呢,日前,我夫人去护国寺进香,秦国公府的小姐提议去藏经楼瞧瞧。这一去不要紧,藏经楼里的老鼠好似疯了一般,拼了命往司勉身上扑,未免太邪性了。
司勉活活踩死几只老鼠,在佛门清净地造了杀孽。”
有女眷倒吸了一口凉气。
其他人亦瞠目结舌。
将这些风言风语收入耳中,司勉面皮抖了抖,心底对司清嘉的憎恶也不断增长,隐隐有压制不住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