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害病。”
全家女眷都在这里,司清嘉没有撒谎的胆子,只能实话实说。
“大姐姐果然心如明镜,言之成理。
祖母确因太过心焦,生怕老忠勇伯留下遗憾,才会气血逆行,突然病倒了。”司菀道。
她话锋一转:“但若能消弭遗憾,祖母身子骨儿素来康健,想必病症也能不药而愈。”
司菀的眼神落在那株集圆上面:
“大姐姐,治愈集圆既能证明你栽培花木的能力,又能了却祖母一桩心事,一举数得,大姐姐为何一推再推,不早些相助?
是瞧不上妹妹?还是不愿让老忠勇伯瞧见集圆?”
说这话时,司菀故意拉长语调,讽刺意味不言自明。
“你!”
司清嘉气得面红如血,恨不得撕烂司菀那张嘴。
见司清嘉急了,司菀眸底笑意越浓。
她诚挚的拱拱手,一副纯善孝顺的好孙女模样。
险些没把司清嘉气出个好歹。
“菀菀放心,这株集圆我肯定会救。
只是卧房人多,我无法专心查验根系的情况,须得寻一个安静的地界,仔细观察,方能确定法子。”
司清嘉强忍怒意。
她希望司菀见好就收,莫要闹得太过。
可惜司菀却不打算放过她。
先前的经历让司菀明白了一件事:
想要占据上风,必须一鼓作气,逼迫司清嘉露出破绽,暴露自己是幕后主使的事实。
否则,以柳寻烟的“慈母心肠”,定会一力承担起罪责。
司清嘉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府嫡女,不会跌落神坛。
“大姐姐这么说,知道的,明白是你性子稳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故意推脱呢。”
司菀笑得娇甜,说出口的话能把人气个半死。
司清嘉死死咬住下唇,唇齿间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血腥气。
但她没有办法,只能缓缓坐在桌前,看着近在咫尺的那株兰花——
花朵色泽呈现出浅淡的新绿,却已几近凋零。
香气虽浓郁,却隐隐掺杂腐烂霉变的气味。
一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