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蹄子气运怎的这么好,误打误撞,发现了药粉的用途。”
柳寻烟暗恨不已。
闻言,司清嘉眼底划过一丝黯然与惊恐。
司菀的气运好转,岂不是代表她气运跌落?
柳寻烟拍抚着司清嘉脊背,眼底满是心疼,“大小姐别怕,属于你的东西,谁也夺不走。”
“可是姨娘,我的气运已经比不上之前丰沛了!我院子里的绿云,这么久了,还只是花苞,一直未曾绽放。
以前比它还难伺弄的兰花我都养过,从来没有这种情况。”
感受到自己的气运逐渐流失,饶是司清嘉见多识广,心性沉稳,也不免慌乱。
她对司菀的嫉恨愈发浓郁。
“大小姐,还有办法。”柳寻烟沉吟片刻,道。
“什么办法?”司清嘉急切发问。
“您莫要忘了,老夫人出身忠勇伯府,老忠勇伯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而今病榻缠绵,进气儿少出气儿多,没多少日子了。”柳寻烟道。
司清嘉满脸疑惑。
她又说:“老忠勇伯最喜名品兰花,对此早已形成执念,不然,你何须将那盆绿云搬到卧房,不就是为了让此花早日绽放,讨得老夫人欢心吗?”
“的确如此,可这与司菀并无瓜葛。”司清嘉不解。
“傻丫头,若你辛苦培育出的绿云,被司菀失手损毁,导致老忠勇伯抱憾而去,老夫人还能对司菀如此优容吗?”柳寻烟道。
司清嘉顿时转忧为喜,但她想到仍是花苞的绿云,不免有些心急。
“姨娘,绿云还未绽放……”
“无妨。”柳寻烟笑得意味深长。
司菀回到湘竹苑,没急着歇息,反倒燃起一盏小灯,站在窗前静思。
前世这个时候,所有人都认定她水性杨花,不知廉耻。
勾引七皇子不成,又与娘家表兄暗通款曲。
秦国公府为了保全颜面,强行让司菀和柳逢川定了亲,而后便将她禁足在湘竹苑,不准踏出半步。
即便如此,司菀仍从丫鬟婆子的只言片语中,听得一些传闻。
譬如:
老忠勇伯已至弥留之际,老夫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