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符瑛的脑袋。
他和司序一样大,只有七岁,前世却命丧于熊口,委实可惜。
宣威大将军生得高大,面容沉稳冷肃,冲着司菀拱手:
“司二姑娘,多亏你出手相助,救下了犬子性命,符某在此谢过。”
司菀侧身避让,没有受这一礼,说:
“符将军不必多礼,您驻守边关,护住关内无数百姓的性命,是大齐的恩人。
小女子身居内宅,无法像您一样保家卫国,那日有机会能救下小少爷,总要尝试一番,无需挂齿。”
将军夫人袁氏上前,握住司菀的手。
佛诞那日,她便见过这位司二姑娘,性子沉静,不似司大姑娘那般爱出风头。
即便左脸有瑕,她依旧看着喜欢。
感激是有,但更多是投缘。
司菀看向太子,从她踏进花厅到现在,太子一语不发,难道是不满自己借他之手扣住姚杳?
司菀心下惴惴,想着礼不可废,便福了福身。
“免礼。”太子头也未抬,语气淡淡。
“二姑娘快坐。”
袁氏本就性子爽利,热情地照顾司菀,还亲自给她端茶。
“数日不见,二姑娘面色倒是红润许多。”袁氏仔细端量司菀,得出结论。
司菀抿唇笑笑。
几天前,她刚夺回一条金羽,对司清嘉而言,相当于斩断臂膀。
但对她而言,却是最好的补药。
她伤痕累累的命格逐渐完整,血气自是充盈。
太子和宣威大将军公务繁忙,还有要事商议,并未多留。
袁氏和符瑛则陪在司菀身边,饮茶看戏,过得倒也舒坦。
等一场折子戏快结束时,太子悄无声息来到司菀跟前。
他身上带着龙涎香的味道,很淡,却极具侵略性。
司菀要起身行礼,被他阻止:
“孤乃微服出行,你若大大咧咧在此行礼,岂不是暴露了孤的身份?”
司菀垂眸不语。
大抵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过于严厉,太子面色和缓几分,问:
“你那丫鬟已把姚氏带走,麻烦可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