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判?
“并蒂莲开,本是好事,没料想竟引发诸多误解。贫僧与司二姑娘虽有一面之缘,亦会将结果据实相告。”
“师太多虑了,谁都知道出家人不打妄语,您的品行,我们信得过。”徐琰朗声大笑。
明净师太看向司清嘉,数日不见,这位女施主周身萦绕的黑气越发浓重。
尤其是她的印堂,透着青白。
远比不得前些时日的气运滔天。
“师太看我作甚?”
司清嘉笑意轻柔,端庄柔婉。
“阿弥陀佛,贫僧只想劝女施主一句,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司清嘉笑容愈发娇甜,“多谢师太。”
明净师太心知,对于眼前女子而言,自己劝诫之言无异于耳旁风,索性不再多费口舌。
她唤来水月庵的比丘尼,带着司菀走进禅房。
司菀张开双臂,毫不抗拒。
比丘尼仔细查验一番后,冲着明净师太摇头。
她们没找到任何能盛放药材的器物。
明净师太上前,整理司菀散乱的襟口。
“施主是有大造化的人,希望日后能秉持善念。”
司菀眉梢微动,“师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否则,为求自保,只能以直报怨。”
明净师太涉世多年,佛法精深,明白司菀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
罢了,难得一见的凤凰命格,被人折磨得如此孱弱,若她在横插一脚,恐怕会影响因果。
“施主,走吧,贫僧为您验明正身。”
司菀跟在明净师太身后,回到浴佛台。
秦国公赶忙迎上前,紧张地问:“师太,您查验的结果如何?”
明净师太低诵佛号,“女施主身上只有衣裳、素钗,东珠手串,并无任何可疑之物。”
“不可能!”
不等定安伯徐琰发话,司勉先开了口,他眼珠赤红,鬓发散乱,活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司勉!”
赵氏只觉得长子不可理喻,菀菀分明什么都没做,却被他处处针对。
堂堂七尺男儿,整日里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妹妹过不去,简直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