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连你祖母的话都不听了吗?”
“父亲,孩儿这么做确有因由。”司勉松开司菀,双手抱拳,刻意拔高声调。
秦国公额角青筋迸起,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这个蠢货脸上。
周围这么多人,若司菀真做错了事,他该如何向陛下交待?
司勉这是把他这个父亲往火坑里推。
秦国公强压怒气,沉声问:“什么因由?”
“孩儿瞧见二妹妹交给太子一物,或许是那物、”
司菀话未说完,便被赵氏死死捂住嘴。
“勉哥儿前些日子害了病,这会儿头脑还不甚清明,才说了胡话。”
赵氏终究是女眷,气力与青年男子相去甚远。
司勉一把甩开赵氏的手,言之凿凿:“母亲,司菀身上肯定有东西,是那东西致使并蒂莲提前绽放,您现在搜她的身!”
秦国公暴跳如雷。
一巴掌甩在司勉脸上,却仍不解气。
须知,促使并蒂莲提前绽放的人是当朝太子,背后站着宣威大将军府,秦国公府哪能和握有十万大军的大将军相比?
若是真和人家闹得不死不休,后果不堪设想。
“混账东西,菀菀是你妹妹,就算兄妹不睦,也不可在护国寺含血喷人!”
秦国公还算有点脑子,把罪责全推到司勉身上,便是让众人认定司家大公子是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之辈,也好过卷进夺嫡之争。
可秦国公想大事化小,有人却不愿。
定安伯徐琰上前一步,儒雅面庞带着些许笑意,劝道:“长钧兄莫要动怒,大公子只是秉性率真罢了,不是故意怀疑妹妹。”
徐琰是徐惠妃的胞弟。
秦国公与他不算亲近,但终归是同僚,面子情总是有的。
他正欲点头,徐琰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不如搜上一搜,既能证明令千金的清白,也可使大公子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