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菀呢?让她把德妃娘娘赏赐的农经交出来,父亲有用。”
有秦国公撑腰,司勉底气更足三分。
昂首挺胸,环抱双臂,端的是一副债主上门的模样。
司菀走出卧房,一眼便瞧见站在最前方的司勉。
她忍不住皱眉,先给诸位长辈请安,才将视线移到秦国公身上。
“父亲,您要那本农经有何用?难不成公务涉及农事,须得仔细研习一番?”
“让你拿就拿,何必那么多废话。”秦国公不耐烦,摆手催促,认定司菀拿不出农经。
旁边的司清嘉也是同样的想法。
她直勾勾地盯着司菀,眼珠子简直能喷出火来。
那么好的机缘,偏生被司菀给毁了!
这个妹妹,还真是来克她的。
司菀点头,说:“您别急,女儿这就将农经取来。”
秦国公早就知晓司菀嘴硬,却没想到她能嘴硬到这种地步,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
农经分明已经被她烧了,就算翻找,又能找出什么?
司菀转身往卧房走去,柳寻烟怕她弄虚作假,犹豫片刻,还是跟了上去。
“姨娘,您是不放心我吗?”
司菀偏头望向柳寻烟,柔柔发问。
“哪里是不放心?而是担心。”
柳寻烟将司菀颊边散落的碎发绾至耳后,哑着嗓子说:“先前是姨娘魔障了,总想着让你和大小姐亲近些,将来有个好前程,谁知竟伤了你的心。”
她用锦帕抹泪,仿佛真后悔了。
可司菀记得真切,胡嬷嬷母子将她按住,活生生掰断手指时,柳寻烟就在旁边。
看自己受尽折磨。
她会担心自己?真是可笑!
司菀走到箱笼前,取出那本处理好的农经,便转身往外走。
见状,柳寻烟神色骤变。
农经不是被毁了吗?难不成,司菀拿的是赝品?
柳寻烟心下怀疑,却不好表现出来。
母女俩回到院子,司菀亲手奉到秦国公面前。
“父亲,这是您要的农经。”
司勉不敢相信,说:“她在撒谎,这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