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甜,“您莫要忘了,菀菀手里不是还有一家绸缎庄吗?如果绸缎庄惹了官司,她身为东家,总得出去瞧上一眼,避是避不开的。”
傍晚时分,婆子脚步匆匆来到司菀跟前。
“二小姐,绸缎庄出事了!”
“怎么了?”司菀站起身,不明白量体裁衣的地方能闹出什么岔子。
“有个妇人抱着孩子在绸缎庄门口撒泼,说咱们铺子里的绣娘不仔细,裁的衣裳,领口的绣花针未取,把孩子刺伤了,哭个不停。”
婆子满脸愁容。
司菀垂眸,往颊边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
心道,终于来了。
打从知道赵氏会旧疾复发的那一日,司菀便猜到司清嘉不会坐以待毙。
如今她气运连连损耗,若是再因着恶毒行径,失去了赵氏的母爱,哪还能坐稳公府嫡小姐的位置?
因此,她势必会使出取血制药的苦肉计。
偏生司清嘉不是赵氏的女儿,她的血并无效用,只能把主意打在自己头上。
今日绸缎庄闹出的风波,便是引自己离开公府的饵。
“管事是否将诊金赔偿给那对母子?”
“也是奇怪,妇人不收诊金,非吵着闹着要见绸缎庄的老板,指不定是想多讹钱。”婆子猜测道。
“她怕是想讨个公道。”司菀笑了笑。
等婆子退下,她看了金雀一眼,后者跟在她身后,进了卧房。
不多时,一个戴着帷帽的女子走了出来,穿着蜀锦裁制的衣裳,华贵美丽。
婆子夸赞道:“老夫人送来的料子真好看,与您手腕上的珠串相配极了!”
女子手腕处戴着珍珠手串,正是用皇帝赏赐的东珠串成的。
东珠名贵,其他姑娘可没有此等殊荣。
这是司菀独一份的物件儿。
即便她戴着帷帽,旁人也能认出东珠手串。
女子前脚坐上马车,一名不起眼的小厮匆匆跑到柳寻烟门前,低声禀报几句。
柳寻烟双眼一亮,拊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