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柳寻烟疑惑的转过身。
不由僵在当场。
难道这不是掺了石灰的烧石碱吗?
此物若是遇水,能活脱脱把一个人烫掉皮,为什么在司菀手上便失效了?
柳寻烟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若不是保有几分理智,她真恨不得冲上前,仔细查验一番。
柳寻烟不敢做的事情,司清宁替她做了。
只见女子冲上前,捏住司菀的手腕,直勾勾盯着她的掌心。
“怎么可能?”司清宁瞪大双眼。
“为什么不可能?”司菀冷笑,“我早就说过,这不是烧石碱。”
司清宁不相信,“若不是烧石碱,宫灯怎会腐蚀成这副德行?你到底使了什么手段?”
司菀转过身,将手掌递到老夫人和赵氏跟前,盈盈道:“您瞧瞧,这到底是什么?”
老夫人神色严肃,用指腹蘸了蘸水珠,放在鼻前闻了几下。
忽然笑开了,用手戳着司菀的脑门儿:“你这个机灵鬼!差点连我都骗过去,这哪是什么烧石碱。”
赵氏闻了闻后,同样一脸恍然。
见状,柳寻烟暗道不妙,死死盯着司菀。
这丫头究竟在搞什么鬼?
司菀拿起绢帕,擦干掌心的水渍,不紧不慢的走到宫灯前,吹了吹上面的脏污不堪的图案。
她吹了几下,表面的那层蓝紫色的灰尘纷纷飘落,露出原本的观音相,最上方的琉璃在日头下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没有半点瑕疵。
也就意味着,宫灯根本没被损坏。
原本,柳寻烟面上尽是愧疚与痛苦,但此时此刻,她看清了宫灯的模样,表情顿时凝固住。
整个人似雷劈般,僵立在原地。
无比滑稽。
司菀笑意盈然的看着她,柔声问:“姨娘,您怎么了?宫灯的观音没变化呢?”
“宫灯没坏?”司清宁揉揉眼睛,不解的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在内宅浮沉多年,吃的盐比司清宁吃的米都多,怎会瞧不出今日之事有猫腻?
她赶忙捂住司清宁的嘴,不让她乱说话。
免得她这个傻女儿被牵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