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五官生得不太像,但柔和的轮廓却别无二致。
打从司菀年幼时,柳寻烟就担忧她的身份会暴露,便强行将她关在小院儿里。
一旦司菀乱跑,换来的不仅仅是罚跪和责打,还有姨娘止不住的眼泪。
长此以往,司菀像被折断翅膀的鸟,再也不能飞了。
而赵氏对此,一无所知。
这会儿听到赵氏自称“母亲”,即使这个“母亲”指的是嫡母,柳寻烟仍是一阵心惊肉跳。
她强笑道:“夫人,菀菀是妾的亲骨肉,妾怎么忍心让她受委屈?只是刚刚未曾思虑周全,以为菀菀身份低,福薄,受不住圣上的赏赐,才让她将黄金和东珠充公的。”
秦国公也帮着打圆场。
“寻烟就这么一个孩子,司菀吃的用的,无一不是她亲自挑选,如此掏心掏肺,到头来却换来不慈的名声,传出去,倒成了公府的不是。”
赵氏性子软,难免有些犹豫。
司菀却想趁此机会,彻底摆脱柳寻烟的控制。
她上前一步,距离秦国公仅有一臂远。
“父亲,姨娘亲自挑选的物件,一定就好吗?”司菀问。
“你姨娘又不会害你。”
秦国公满脸不耐烦。
他向来瞧不上司菀这个貌丑的女儿,不仅容貌欠佳,性子也不讨喜,将来指不定都没人求亲,半点用处都没有,真是块烫手山芋。
司菀环顾一周,目光落在了柳寻烟身上。
不知为何,柳寻烟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司菀从袖中取出一只巴掌大的玉瓶,上面勾画着紫竹图案,精巧细致。
“这不是我托人从蜀地带回来的药膏吗?据说以紫竹为原料,辅以多种名贵药材,有淡化瘢痕的功效,我特地给你姨娘送了几瓶。”
赵氏接过玉瓶。
柳寻烟鼻尖渗出细汗,她抖着手,擦了擦汗。
克制不住的心虚。
“母亲,你闻闻,药膏是这个味道吗?”司菀道。
赵氏依言打开玉瓶,仔细嗅闻,眉头越皱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