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罪不起。
多年来,明净师太一直深居简出,是以偌大的秦国公府,没有一个人真正见过她。
既收了令牌,明净师太自然不会推脱,回身看向公府众人,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她给司序把脉,又扒开眼皮和下颚,查看瞳仁和舌苔。
仔细分辨病症后,才取出针囊,准备施针。
“师太莫急——”
娇柔婉转的嗓音自门外传来,司菀循声望去,恰好瞧见司清宁搀扶着司清嘉走进来。
【司清嘉:气运值八十八】
“宿主,昨晚司清嘉派人把绸缎庄的房契送来,她的气运值降了两点,你的气运值变成二十二点了。”系统道。
“只降了两点。”
司菀轻笑,垂眸瞥了眼自己腰间沉甸甸的荷包,“那她今日还会再还我些气运。”
早在见到明净师太的那一刻,司菀的视线就不受控制的被她胸前悬挂的血红琥珀吸引了。
琥珀乃是佛门七珍之一,对应着“戒、定、慧”三学。
能让修佛者产生定力,逐渐开悟。
明净师太的这块琥珀足有小儿拳头大小,色泽浓丽,乃是先帝赐予水月庵的至宝。
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司菀拿出令牌,请明净师太出诊时,便央求她将琥珀收进荷包中,放在司序胸前。
琥珀不仅能安定心神,又是吉祥之物,司序多接触此宝,对身体也有好处。
明净师太没有拒绝。
那块琥珀早已被司菀收入荷包。
因此,当司清嘉走进来,目光自下而上在明净师太身上梭巡时,并没有发现血红琥珀的踪迹。
并且她早与七皇子互生情愫,也曾听他提及,无论身份高低贵贱,明净师太都只认令牌,不认人。
司菀不可能拿到令牌。
她眉头微松,认定了比丘尼是冒牌货。
等司清嘉落了座,司清宁哼笑一声,怀疑道:“我曾听闻明净师太不喜打扰,轻易不会见客,更不会随同出诊,今日我大姐姐在水月庵山门外跪了整整一日,都未曾破例,怎么二姐姐一请,师太便来了?”
说这话时,司清宁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