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庄既然给了清嘉,清嘉就是它的主人,如今她想如何处置,我也不便过问。”
老太太已经发了话,司清宁就算心中再是不忿,也不敢多言。
她狠狠瞪着司菀,跑到司清嘉身边,不知嘀咕了什么。
司菀也不在意,她眯眼看向东边的一座小院——
她同父同母的弟弟司序就在那里。
不同于从小被调了包的自己,司序是公府正儿八经的嫡子,即便前头还有一个兄长,依旧备受宠爱,甚至还隐隐压了司清嘉一头。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司序这次生的病,很严重。
甚至险些丢了命。
若非司清嘉在水月庵跪了整整三天,水米未进,诚意打动了有着医术高超的明净师太,后果不堪设想。
明净亲自为司序施针,保住了司序的命。
可惜即便有明净师太出手,司序也因高热时间过长,成了眼盲之人。
经此一事,秦国公府上下对司清嘉简直爱重到了骨子里。
就连失明的司序也将她视作救命恩人,愿意为她挡下刺客的暗箭。
但前世被那个狼心狗肺的未婚夫关进祠堂时,司菀曾听他提起过:
水月庵的明净师太只认令牌,不认人。
诸位皇子手中各有一块令牌,可以请明净师太出诊一次。
当年要不是司清嘉和七皇子闹别扭,七皇子故意晾了她三日,才拿出令牌,司序也不至于瞎了眼。
七皇子拿出令牌是事实。
但他故意耽搁,没把司序放在眼里,也是事实。
无论如何,司序都是她的血亲。
司菀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七岁的孩子被高烧折磨,痛苦失明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提前拿到令牌,改变司序的命运。
算算时间,眼下七皇子和司清嘉已经生出了情愫,他那块令牌肯定是没指望了。
但还有一个人的令牌,说不定能弄到手——
太子。
太子乃先皇后所出,排行第五,三岁时被立为储君,同年便被歹人掳走,扔进了人迹罕至的山里。
所有人都以为年幼的太子会被野兽分食,谁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