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毕竟是嵩山,不是什么黑木崖。”
“小子,你太多嘴了。”
向问天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猛地拔剑刺向了令狐冲,剑尖直逼令狐冲的胸口。
曲非烟看着令狐冲一动不动,心中焦急万分,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然而,就在剑尖即将触碰令狐冲的衣服时,向问天却突然停了下来。
任盈盈和曲洋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两人都没有说话,但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
向问天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中带着几分赞赏:
“小子,我看走眼了,有点胆色!”
令狐冲一笑置之,他坦然说道:
“圣姑没发话,你这种人是不会出手当着她的面杀我的。”
“我哪种人?”
向问天第一次听到一个小辈这样对自己说话,心中不禁好奇,又有些好笑。
“忠心,而且只忠心她们父女俩!”令狐冲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向问天收起了轻视的神色,惊讶地看着令狐冲,随后转头看向任盈盈,只见她一言不发。
向问天再次大笑起来,语气中充满了敬佩:
“向某佩服令狐兄弟的胆识和眼光,得罪了。”
说完,他迅速收起了抵在令狐冲胸口的剑。
只是,令狐冲声音,却如同平地惊雷般炸响:“我说过,我很讨厌别人的威胁!”
曲非烟听到这句话后,心中不禁一紧,她不顾自己的身份,急忙喊道:
“令狐冲,不说大话会憋死你吗?”
说罢,她转头看向圣姑,眼中满是恳求之色,低头说道:
“圣姑,令狐冲就这咋咋呼呼的性格,请你不要介意!”
然而,圣姑并没有回应她的请求,依旧直直地盯着令狐冲,眼神中带着一种决绝。
这时,一旁的曲洋看到孙女为令狐冲说情,心中也是焦急万分。
他急忙躬身行礼,语气诚恳地道:“请圣姑恕罪,非非一时鬼迷心窍!”
任盈盈没有理会他们二人,她的目光始终落在令狐冲身上,她不懂他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