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儿给切了。”令狐冲笑道。
“令狐兄,你”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不知不觉间,夜幕降临,月光如水般洒在屋顶。
“田兄,令狐冲感激你之前的手下留情。但那害人的玩意儿不切,你活不了的,没人容得下一个采花贼的。
你轻功是好,可你躲的过算计嘛?不切的话,总有一日,你是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
令狐冲说罢,咣咣的喝光了田伯光酒壶中的酒。
他摇了摇酒壶,笑着说道:“田兄,远道而来,就带这么点嘛?”
田伯光没有理睬酒的事,还是转移话题道:“令狐兄,你是一等一的江湖汉子,我田伯光自知是个无恶不作的淫贼。
回雁楼坐斗,虽然你略施小计,赢了我田伯光,但我还是佩服令狐兄的为人。
明知不敌,也要救下小尼姑的气概,田某佩服。”
“好了田兄,这些捧场的话就不说了,说说你找我令狐冲所为何事。”令狐冲说道。
田伯光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神情,缓缓道:“我想带令狐兄去见一个人。”
令狐冲心中一动,脱口而出:“仪琳?”
田伯光惊讶地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令狐冲无奈地笑了笑,答道:“田兄,恕我现在不能陪你去,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我自是会去恒山找仪琳的。”
田伯光皱起眉头,急切地说:“不行,现在就要去。
不戒那个老秃驴说,仪琳天天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拜个菩萨还求菩萨保佑她的令狐大哥。”
令狐冲不禁心里一暖,但还是说道:“田兄,我现在真走不开。”
田伯光站起身来,瞪大眼睛,威胁道:“走不开?走不开我便擒你去。”
说罢,他站起身,拿起短刀,说了声:“令狐兄,那田某便得罪了”。
说罢,田伯光栖身向前,一出手便使出了他得快刀刀法—狂风刀法。
令狐冲拔出手中长剑,隔剑以挡,顿时火光四射,两人在这屋顶上打了起来。
令狐冲边拆着田伯光的快刀,边说道:“田兄,聊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动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