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剑刚出鞘半寸,黑影已如鬼魅般欺近。神秘人戴着青铜面具的脸几乎贴上她的耳畔,温热的吐息扫过脖颈:\"凤月婉……或者该说……\"沙哑的尾音拖得极长,带着某种戏谑的意味,\"冥渊?\"
不等她反应,湿润的舌尖突然舔过她敏感的耳蜗,凉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一枚丹药强行塞入齿间,苦涩在喉间炸开。冥渊只觉周身灵力翻涌,易容术维持的凤月婉面容如碎镜般剥落,露出原本清冷的眉眼。\"还是这样看着顺眼。\"神秘人低笑,犬齿轻轻擦过她的喉结,手掌已经环上他的腰肢,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就在这时,破空声骤起!帝洛川的玄冰刃裹挟着寒意劈来,林泽轩的机关弩箭紧随其后。神秘人反手一挥,黑雾如屏障般挡下攻势,却在纠缠间突然化作虚影消失。冥渊踉跄着后退半步,指尖还残留着对方掌心的温度,抬头正对上帝洛川骤然收紧的瞳孔——那双向来淡漠的眼中,此刻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惊怒与占有欲。
冥渊的声音带着一丝厌恶:“我要湿巾!”眼神中透露出的嫌弃仿佛刚才被触碰的地方藏着难以忍受的污秽。
林泽轩微微皱眉,快速从怀中掏出湿巾递了过去。冥渊一把夺过,先是用力擦拭着被神秘人舔过的耳蜗,仿佛要擦掉那令人作呕的触感,接着又疯狂地擦着喉结处,像是要抹掉那片刻的屈辱。
帝洛川站在一旁,拳头紧握,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看着冥渊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也有隐隐的心疼。
“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帝洛川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林泽轩沉默了片刻,目光紧盯着远处神秘人消失的方向,低声道:“神秘人的目的还不清楚,但他对冥渊似乎另有企图,我们得小心了。”
冥渊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喘息着,那被擦红的皮肤显得格外刺眼。他紧握着湿巾,指甲因为用力而泛白,“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不会再让他得逞,绝对不会!”眼中燃起的怒火,仿佛要将那神秘人烧成灰烬。
三人站在这血腥的战场上,周围的尸骸和破碎的阵法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的惨烈,而神秘人的出现,又给这原本就复杂的局势,添上了更为诡异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