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季允泽抱着慵懒的女子回到正房，他拿起一旁的丹药瓶子倒出几粒，也不需要水，仰头直接咽了下去。
李扶音蹙眉，披着一件松散的衣服，下床给他倒了一盏温水。
“苦吗？”
“不苦。”季允泽单手把她扯进怀里，让她踩在自己脚上，“地上凉，下次再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我可要生气了。”
“哦。”
骗子，明明地上一点都不凉，她仰头吻他，舌尖还蔓延着一股苦涩的味道，这是兄弟俩特意让太医研制的男性避孕药，知春看过，并不伤身。
就是，有些后遗症……
“阿拙……娘子……”季允泽轻轻喘了一口气，他手指箍住女子的腰身，一动不动，只是身体愈发灼热，“娘子……”
“别喊了。”李扶音只觉得耳边一片酥麻，她闷在男人怀里，手指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滑动。
“嗯哼。”男人闷哼一声，他俯身胡乱亲吻女子的脸庞，最终来到心心念念的红唇旁，“这次换个姿势……”
“轻点，明天想去玩雪。”
“阿拙不乖，刚刚都说了好好好爱惜自己，明日却要玩雪。”季允泽慢慢褪去碍眼的衣物，他一下一下亲吻肩头，“不乖的人，要有惩罚。”
——
长安。
太极殿内灯火通明，姚忠正悄悄把茶水换下来，又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桌面。
他看着一旁批阅奏折的龙袍男人，几度想要开口，最终还是安静地站在一旁。
“什么时候了？”
“回陛下，已经亥时了。”姚忠正低声开口。
季允宸有些恍惚：“这么晚了。”
他站起来，随口吩咐：“明日让齐策来见朕。”
“是。”
季允宸没坐御驾，他带着姚忠正走出太极殿，自从阿拙离开，旁边的凤凰台只有文贞几人偶尔走动，没了女主人，整个皇宫像是从热闹中脱离开来，只嘈杂了一瞬又回到了死静中。
一路上点满了宫灯，映出男人孤寂的身影。
季允宸回到内室，他先去看了一眼长乐和未央，这是季允泽给阿拙送的猫狗，男人看着它们悠闲自在的模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