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时候,宋玉晴十分开心,可见对人选也满意的。
李扶音问:“是谁家的女郎?”
“两个。”宋玉晴竖起两根手指,没有让她们久等,直接说,“一个是尚书令家的嫡长孙女,许了礼部尚书的长孙;
一个是楚王的长女静淑郡主,如今尚未说亲。”
李扶音有些好奇:“都说亲了还敢跟我离开长安,尚书令家的女郎勇气可嘉。”
向妙雪对长安的世家子弟了解得多,开口为她解疑:“听说,任家的女郎从小按照宫妃或者掌家宗妇的要求培养的,我幼时就曾听闻她学富五车、仪容不凡,堪为女子典范。
后来年纪渐大,瞧着太子殿下和定王殿下都无成婚的念头,才许了礼部侍郎的长孙。”
“那两人定了成婚的日子了吗?”
向妙雪瞅了她一眼:“阿拙回来前,日子定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年就能成婚。”
李扶音挑眉:“所以还是出了意外。”
“嗯,你被任命为都水监的当天,任桑宁当晚就进入了尚书令的书房,之后跪了一宿的祠堂,尚书令亲自去礼部尚书,推迟了婚事。”
宋玉晴摸着女儿的头发,只是说:“任家女郎是个心智坚定、且极具野心的人。”
“那静淑郡主呢?”
向妙雪评价:“霸道。”
李扶音的兴趣越来越大,她有些迫不及待看见这两位女郎了。
宋玉晴又说:“今日就这两人直接跟我自荐,我观其她女郎,似乎还在观望中,阿拙,可还要人选?”
“不用。”李扶音轻轻摇头,“先这样吧。”
她得想想,如何才能发挥两人最大的优势。
向妙雪见状,跟她说了不少关于长安各家的内幕,宋玉晴和李扶音听得津津有味的。
果然,没人不爱听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