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了。
“好,我扶着您去。”
两人青梅竹马,父亲不得志那两年,母亲也不离不弃陪在身边。
感情比一般夫妻更加深厚。
再加上,父亲一辈子未曾纳妾,只母亲一人。
只可惜,父亲在战场上伤了身体,退下来没享几年福便故去了。
此事对母亲打击很大,差点没能走出来。
离冬赏赐了年靖一堆东西,将前来请安的人打发走。
请个什么安。
才见过。
只要这帮臣子不找她。
她安得很。
“靖儿,你给为父说说,那位表兄是怎么回事?”
他们家哪来这么厉害的后辈,闯到大宛国将二皇子生擒了。
年靖看着满脸求知欲的父亲和祖母。
将皇上在边关做的事说了出来。
“此事,父亲和祖母万不可传出去了。”
皇上虽然没有交待要保密,但做臣子的,私自将帝王行踪泄露出去,已是犯了大忌。
年培更眼睛瞪得牛大,手扶着凳子颤抖。
“看来,咱们都被皇上骗了。”
“是啊,有如此胸襟和气魄,怎么可能会是草包?”
“当真是皇上将拓木秀掳回来的?”
年培更不是怀疑自己儿子说谎,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嗯。皇上的武功绝对在我之上。”
他自认为做不到。
“哈哈哈,真是东离之幸!”
年培更早些年跟着先皇,年氏一族都是坚定的保皇党。
这也是他的聪明之处。
外人只觉得他耿直。
殊不知,他若不耿直,同帝王弯弯绕绕,年氏早危矣。
如今,靖儿在皇上身边办事,他很放心。
年靖:他不放心啊,总担心贞洁不保!
离冬听着殿里熟悉的争吵声。
又过上了想将这些朝臣全部换掉的生活。
打了个哈欠。
见他们吵得差不多了。
今日应该尽兴了。
“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