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躲在人后看热闹的二婶丁香花也跟着跳出来要救儿子。
何天一个镰刀把手敲在堂弟脑门上,疼的他尖锐爆哭。
“你再来试试?”
丁香花的脚步顿住,拍掌哭骂。
“你爹不要你娘,跟我家有什么关系?你凭啥抓我儿子?”
“那你男人凭啥打别人家孩子?呸,跟你家没关系,我爹寄回来的大洋就跟你家有关系了?把你养的膀大腰圆,你成天念着我爹,跟我二叔睡,心里痒不痒?”
何天这话,糙的让村里这些糙汉都脸红。
丁香花涨红了脸,何仲元也恼羞成怒。
“放屁!”
“谁他妈有空跟你放屁,去,去把我爹今年寄回来的所有信件都拿回来,不然我跟你唯一的儿子同归于尽,或许你现在就跟你女人回家睡,还能来得及让你儿子再投胎回来!”
“呜呜,爹,娘,救我,救命,我不想死,爹,把这个赔钱货抓起来!”
地上的老虔婆看金孙被抓,哪怕腰疼的站不起来,仍旧挪动着身体往前爬。
“放开,放开我大宝!”
何天镰刀尖已经割破了何大宝的衣服,血迹顺着衣服流出来,异常扎眼。
何天靠墙站着,就怕有人暴冲拉她。
“我数三个数,你们不回去拿,我就杀人,大家一起死。
一!”
“啊啊,我去我去,我知道在哪里!”
丁香花撒腿往家跑,何仲元也伸手去亲娘衣兜里掏。
不多时,五封信被捧到何天面前。
估计不是今年的全部,何天也不计较。
何天让何磊接下,何仲元还不舍得放,让何天一手交人。
“你以为我在跟你商量?”
何仲元后槽牙都咬碎了,才把信交出去。
何天冷哼一声。
“哥,打开,让小姨念。”
“爹娘展信佳,兹有儿子已在安定军区升任副营长一职,月工资五十五块现大洋,随信五十元,望父母安康。
昔日懵懂,娶张素梅非我本意,子女亦从未见过,情分不佳,今有安定商行老板之女,家中陪嫁酒楼三间,望解除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