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端到卧房里,当着她的面喝下,等她离开后,我再去卫生间,用抠喉咙的方法,把药吐出来。
除此之外,我还偷偷地练习走路。
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自我昏迷醒来后,我进出要么是坐轮椅,要么就是由老公抱,双腿就跟个摆设一样,再加上久久不愈的伤,走路对我来说,不止艰难,还很痛苦。
可为了摆脱这种牢笼一般的生活,再艰难再痛苦,我也咬着牙逼自己去做。
我在心中制定了一个简单的计划,先从最基本的站立开始。
幸好我有一条腿是完好,所以站立对我来说不算是难事,只需把重心尽可能地压在好的那条腿上即可。
但想要站稳,就有些难了。
我花费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勉强可以不借助外力站稳。
待能站稳之后,我开始扶着轮椅,慢慢挪动步伐,就像婴儿学步那样。
我自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可还是在老公面前露馅儿了。
因为不想日日都昏睡,只要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我都会用抠喉咙的方式,把药吐出来,可这样的后果是,我几乎每次都会把胃里吐空。
长此以往后,我在看到药时,就会反射性地干呕。
老公以为我吃坏了肚子,就带我去了医院。
一番检查下来,我抠喉咙催吐这件事就瞒不住了。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老公的脸色很难看,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在经过最初的惊慌失措以后,我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我冷冷看着他的眼睛,毫不畏惧他阴沉的脸色。
“不离开你,难道跟你去那个什么布拉格,做一辈子的傻子吗?”
“……是你跟我说的,那个药对我身体有好处,只要我按时喝了,以后生理期的时候我就不会痛了。”
“我那么信任你,可你却在那里面下药,我已经没有自由了,天天被你像鸟一样关在笼子里,可你呢?”
“连最起码的清醒都不愿意给我,想让我每天浑浑噩噩!”
“若不是你先那样过分地对我,我何至于如此!”
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