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卖给的你吧?怎么她跟你结个婚,就跟签了卖身契一样,来我家吃个饭,还得经过你的允许呢?”
“那是不是再过两年,她连喘口气都得经过你的同意啊?”
论吵架,我在婉怡面前都是小学生,赵挽江可是连我都吵不过,更何况婉怡呢?
在婉怡连珠带炮的讥讽质问下,赵挽江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也同意了:“行,我等下就让司机送她去你家。”
“不必,我亲自来接她!”
不到半个小时,婉怡就风风火火赶来了,连个眼神都没给赵挽江,就把我塞进了悍马的副驾驶里,再重重一踩油门,载着我扬长离去。
一口气开出去好几公里后,婉怡忽然将车停在了马路中央,她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力道到大的骨节泛白,整个人如魔怔了一般,盯着挡风玻璃上的光晕。
巨大的太阳眼镜遮住了她的眉眼,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此时她的心中有一团怒火在燃烧。
而那怒火燃烧的原因,是我。
我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胳膊,故作轻松地说:“婉怡,我现在真的很好。”
“你好个屁!”婉怡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随后,她转过头来,透过墨色的镜片看着我:“当初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这人不是个东西,不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
“可你他妈的就跟被喂了迷魂药一样,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还闹着要跟我绝交。”
“许宁心,你当初但凡听我一句劝,至于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我抿着唇角,不说话。
婉怡见此,就骂得更凶了:“还有,你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为什么要去迷岛做公关?”
“我们张家是没有人了吗!”
“我张婉怡是死了吗!”
“难道我们养不起你跟郁姨吗!”
“你个浑蛋玩意儿,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你在那种地方打工赚钱,住在那样差的房子时,我的心有多难受!”
“我也是蠢,竟然真的相信了赵挽江那个狗东西的话,以为你在瑞士养病。”
我从不怀疑婉怡对我的心。
可这个圈子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