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好处。”
听完他掺水量百分之九十九的感谢后,我皮笑肉不笑:“对你有用就好。”
商业吹捧一番后,沈静亭说:“许小姐,那件事可有进展了?”
他说的是标的一事。
我回:“还没有。他现在倒是不防着我了,但这东西毕竟跟银行卡余额不一样,一翻手机就可以看到。”
沈静亭笑:“是我太着急了。许小姐,按照你自己的节奏来就好。”
我虽然没有参与过竞标这种事情,但以前也见过我父亲做过,便问他:“我记得一般情况下,你们在竞标的时候,为了防止标的提前泄露,都是选择在截止投标的前一刻,才会把标的写上去,是这样吗?”
沈静亭说:“是这样没错。”
我顿了一下,提出:“那你那边能不能让赵挽江误以为你们已经提交标书了?”
补一句解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应该就会放松警惕,我也好得手了。”
“当然可以。”
沈静亭笑,以一种赞叹的语气说:“许小姐真聪明,我怎么就没想到把这个呢?”
跟沈静亭这样的人合作,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
他非常尊重我的意见与想法,不管那有多幼稚多愚蠢。
他也从不吝啬他的夸张与赞赏,也从不轻易地给出否定。
在跟他合作的这几个月里,他时常给我营造出一种“我非常厉害”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是我父母都不曾给过我的。
而这对于一个被人视作了二十四年草包的我来说,很受用。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五月。
漫长的梅雨季终于结束了,气温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前一日穿短裙,后一日穿棉袄了。
我跟赵挽江的感情与气温一样,也在稳步“升温”中。
因为少了黄佳程这只拦路虎,我出现在赵挽江公司的频率越来越高,隔三岔五就拎着大包小包去打个卡,刷刷存在感。
赵挽江也好似习惯了我去找他一样。
他偶尔会留我陪他上班,要是忙起来顾不上我的时候,就好声好语地让我先回去。
如果不去想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