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宁宁从瑞士回来以后,就一直风波不断。”
“行了,不说这些了。”
赵挽江适时打住,按响服务铃,吩咐服务员:“上菜吧。”
今晚这个饭局,赵挽江显然是费了一些心思的,菜色是以周太太的喜好为主,提前让秘书送来的红酒,也是周太太喜欢的酒庄和年份,拉拢之心十分明显。
酒过三巡以后,赵挽江把话题转到了正题上:“周太太,上东区那个项目,我还想再跟你商量一下出资配比的问题——不管沈总给你什么样的承诺,我都可以在他给你的基础上,再多给你一个百分点。”
周太太夹着香烟,调笑:“赵总,你跟沈总该不会私下商量过吧,他上次也是这样同我说的。”
“是吗?”
赵挽江神色不变,但轻咬了一下后槽牙:“那还真是巧了。”
“那周太太,你的意思呢?”
“我的意思呀——”
周太太笑容明艳,滴水不漏:“赵总,我还是那句话,我胃口不大,你们吃肉的时候我跟着分一口汤就行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管上东区这个项目最后落在谁的手里,对她来说都是一样。
这顿饭表面上宾主尽欢,但因为周甜甜一直打太极,赵挽江心里有些不痛快,但并未在面上显露出来。
第二日,赵挽江去公司后,我打电话给沈静亭,告诉了他昨晚赵挽江与周太太会面的事情,以及那一个百分点的事情。
我知道自己这通电话是多此一举,周太太明显跟赵挽江是一伙的,赵挽江跟她会面一事,她或许不会一五一十的跟沈静亭讲,但在上东区这个项目上,她跟沈静亭肯定是一个战壕里的。
若真按她自己说的那样,她只想分一口肉汤,那上次就不会帮沈静亭把我约到南郊山庄了。
而我之所以这样做,只不过是想向沈静亭表达一下我的“依赖”罢了,就像他每次话里话外都很看重我一样。
我们都需要给对方制造出一点“依赖”的假象,以让这场合作能完美地进行下去。
沈静亭在电话中向我表示了感谢:“许小姐,你这个情报对我来说太有用了,我就说周太太最近怎么都不搭理我了,原来是赵挽江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