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笑着对牌桌上其他几人说:“还是时事造人啊,以前的许大小姐那眼睛可是长在头顶上的,哪会说出这种做小伏低的话来。”
若是以前我就要直接翻脸了,但今时不同往日了,我很清楚单凭赵挽江演出来的那点“疼爱”,我根本就没有跟周太太翻脸的资本。
而且,赵挽江临走前还特意警告过我,不能得罪这位周太太,不然到手的那三千万就要飞了。
我只能生生忍下这口气。
后面不管周太太再说什么,我直接装聋作哑。
结束后,清算筹码,我输了不少。
周太太不好意思似的,冲着我一笑:“说好不欺负赵太太的,还是让你输了这么多。赵太太,你可千万别跟赵总哭鼻子呀,不然我这罪过就大了。”
牌场如战场,有赢就有输,更何况这几位都是牌场高手,我上桌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会输很惨的准备。
只是周太太这话,给人一种我输不起的感觉。
我对着周太太淡淡一扯嘴角:“周太太说笑了,我们许家虽然破产了,但几把牌我还是输得起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输几把牌就找人哭鼻子,那不是自己闹自己笑话吗?”
“再说了,牌场上的事情,有输就有赢,这次输了,下次想办法赢回来就行了。”
周太太赞同似的点点头:“赵太太倒是看得开。”
走出休息室。
赵挽江正好来寻我,我们与他迎面撞上。
周太太笑着,轻轻把我推到赵挽江的身边:“赵总,我可是完璧归赵了啊。”
赵挽江将我揽入怀里,对着赵太太微笑:“有劳周太太照顾我太太了。”
一双精致的丹凤眼在我身上流转一圈,周太太笑说:“赵总,你太太可比你有趣的多了,以后我要是再找她打牌的话,你可一定要放人呀。”
周太太这话让我更诧异了,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场牌我们都打得不太愉快。
赵挽江在听了她这话后,侧目看我,带着几分不知真假的宠溺:“我太太自打从瑞士回来以后,就一直闷在家里不愿意出门,我天天要忙公司的事情没时间陪她,若是周太太能把她喊出门的话,那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