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见李跃民质疑他,也不生气,呵呵笑道:
“大哥,赵大伯那是刚死了儿子,伤了神志,这才把道领错了。
你兄弟我可是老守山人了,要是不认道儿,敢带着你走吗?”
柱子说完,指着前面的大山说道:
“大哥你看,往前走有个山涧。咱抄近道,从涧底穿过去。
我之前听说涧底下气温反常,这个季节还会长着很多奇花异草。两边的峭壁上还会有珍贵的药材。
不过常有大蛇出没,一旦不慎跌下去,便会葬身蛇腹。因此没有人敢从那儿走,
今有大哥作伴,正可见识见识。”
“得了吧,二弟,你都从哪儿听来的谣传。这大冬天的,即使有奇花异草,也冻死了。”
“大哥,我也没走过,不晓得传言是真是假。”
柱子说完,猛一抬头,突然大喊道:
“大哥,快看,好像有一匹马在跨越山涧。马背上还有个人掉涧底去了。”
“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
等李跃民看的时候,哪里还有马和人的影子。
“二弟,你是不是看花眼了?”
“大哥,我这眼睛整天在林子里搜寻野兽,眼神儿要不好使,怎么打猎?
我敢对天发誓,刚才的确看到有一个人骑在马上跨越山涧。”
李跃民一听柱子说得如此笃定,倒不像在撒谎。
聚拢二目,锐利的眼神扫视着山涧另的一侧。
果然看见一匹浑身漆黑的野马仰着脖子在山顶来回打旋。
忽然,嘶溜溜一声,没影了。
柱子盯了老半天,猛地一拍巴掌:
“对,就是它,就是这匹马!
大哥,我认识这匹马,是一批纯种的野生马。
我和它打过几个照面儿,早就想把它给驯服了。
结果,却连它的毛儿都没挨上。我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墨龙驹。”
“二弟,听你这么一说,是不是也有人要想驯服这匹墨龙驹,结果反而被这马给撅到山涧里去了。
要真是这样,咱赶紧往前走,看看那人是否还有救?顺便找找那匹马,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