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妹妹那样对人性和政治都有天赋。
阿黛拉伊达难得叹了口气,转过头像她妈妈一样看向窗外的白桦树,惋惜地回道:“大概率不行的,那个印地刹帝利太走运了。”
说到这,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坐了起来,看着亚历珊德拉说道:“还有一个办法,由我们想办法为这位贵公子撮合一位正妻。”
即使再对政治没有天赋,亚历珊德拉也知道妹妹这个点子就是天方夜谭,她兴致寥寥地回道:“撮合谁?能和这位贵公子门当户对的能认识我们?”
阿黛拉伊达似乎觉得这非常可行,她凑到亚历珊德拉耳旁轻声吐出一个姓氏,然后就兴奋地在座椅上用屁股一蹦一蹦地。
亚历珊德拉瞪大了双眼,随后立刻拉开车门跑去了前车。
费尽心力才把自己从温柔乡中拉起来的袁仲有些沮丧地站在窗边看着庄园里的风景,他发现在享受方面他确实没有多强的意志力,想到一会儿还得见阿格拉雅的家人,今天的工作又只好拜托孙虎了。
感受着背后的柔软,袁仲的思绪有些恍惚,似乎回到了那天的临江阁,不,似乎回到了更久远的什么时候,但实在记不清了。
‘是今身的记忆吗?’前身的记忆非常清晰,这模糊的感觉大概是今身纸醉金迷那三年里的某一次吧。
握住阿格拉雅的手,袁仲转身抱着她吻了一下说道:“快去洗一下吧,不是还要见岳父大人吗?”
这个阿格拉雅完全没敢想过的词汇让她的情绪再次冲上亢奋的巅峰,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狠狠抱住袁仲疯狂地亲吻。
叶班钦一家人似乎又得多等一会儿了。
得到了阿格拉雅分别叮嘱的袁仲和伊万·费奥多洛维奇·叶班钦总算是没在见面的时候闹出什么尴尬的笑话——至少袁仲的姿态没有像前身的女婿一样那么低,而伊万也没有干出对袁仲大肆歌功颂德的事。
非要紧贴着袁仲坐着的阿格拉雅总算明白了杨姣姣沦陷的原因,她从之前袁仲那种怕见‘岳父岳母’的真切慌乱中感受到了一直无法理解的‘平等’。
‘这就是他的追求吗?原来,他真的在追求这个。’这种感觉就像心中一颗星辰被击中,阿格拉雅看向袁仲的眼神开始从私欲和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