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在他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同样神色尴尬的村民。
“吱呀——”
院门开了,李秋菊端着一盆水出来,看见门口这阵仗,愣了一下。
“王大伯,你们这是……”
王大伯老脸一红,往前挪了半步,对着刚从屋里走出来的林楚钦,深深鞠了一躬。
“林神医,我们……我们是来给您赔不是的!”
“对不住啊,林神医!是我们猪油蒙了心,错怪您了!”
“是我们糊涂,不该听信那些谣言,还跟着瞎起哄!”
几个村民七嘴八舌地开口,一个个脸上都带着羞愧和歉意。
林楚钦瞅着他们,也没多热情,只淡淡地说道:“乡亲们这是说的哪里话?都进来说吧。”
众人跟着林楚钦进了院子,瞅着那片长势喜人的药圃,更是觉得脸上无光。
“林神医,”王大伯期期艾艾地开口,“我们……我们想跟您请教请教,这药材,到底该怎么种啊?我们那些……唉,全都糟蹋了!”
林楚钦在石凳上坐下,端起李秋菊递过来的茶碗,轻轻抿了一口。
“王大伯,我早就说过,药材种植,学问大着呢。不是随便挖回来就能种活的。”
“是是是,您说的是,是我们太想当然了。”村民们连连点头,那态度,跟前几天简直是天壤之别。
林楚钦端起茶碗,吹了吹浮沫,瞅着他们那一张张既懊悔又带着几分期盼的脸,心里头那点儿不舒坦,也跟着热气散了。
他本就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想学种药,也不是不行。”他放下茶碗,声音平平的,“只是这活儿,累人得很,还得有股子耐心和细心劲儿,你们可真想好了?”
“想好了!真想好了!”王大伯他们一听这话有门儿,先前那点局促立马被兴奋取代,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抢着应声,“林神医,只要能挣着钱,再苦再累,俺们眉头都不皱一下!”
“就是!俺们不怕吃苦!”
林楚钦略微颔首:“成。这几天,你们先回去把自己院里那些土,好好拾掇拾掇,我给你们寻摸些容易活、药性也相对平和的种子,先让你们练练手。”
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