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里的味道好像。
"老祖宗?"苏绾绾的手指在她手心里轻轻掐了一下,"你手好凉呀。"
喜崽崽这才发现自己攥着苏绾绾的手太紧,指节都泛白了。
她低头对上好友担忧的眼睛,又抬头看向苏轻舟——他正皱着眉,白大褂下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攥成拳的右手。“轻舟重孙是不是也闻到怪味了?”她突然开口,声音细细的,却像根银针戳破了紧绷的空气。
苏轻舟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确实闻到了那股混着腥气的檀香味,比刚才更浓了些,像是有人往他鼻腔里塞了把浸过血的香灰。"崽崽,你看到什么了?”他蹲下来,和她平视,声音放得很轻,生怕惊到这团软乎乎的小团子。
喜崽崽的小脑袋歪了歪。
她想起道馆里那个总阴恻恻盯着她画符的老和尚——一休禅师。
他总说“小娃娃修歪了道”,可每次她画完镇妖符,他的佛珠就会莫名其妙断成两截。“是是一休爷爷吗?”她小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桃木剑的剑柄,"他上次说我抢了他的香火。"
话音刚落,假山后的竹林突然发出"哗啦啦"的巨响。
苏绾绾尖叫一声扑进喜崽崽怀里,苏轻舟猛地把两人往身后拉,自己挡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