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了好上路呀。”
……
上哪个路?鹿野你倒是说清楚啊!
星当即决定,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现在被虫子吞了,反正什么也做不了,正是打弟弟的好时候。
就连棒球棍都拎了出来。
“放开那个男孩,让我来!”
嘴里塞着布条的银枝,终于把布条吐了出来,暂时获得了说话的时候权利。
“我有义务,也有决心,守护这些美的种子,所以请让我…唔唔……”
鹿野眼疾手快给银枝来了一勺干噎酸奶,甚至非常没有良心的规劝两句。
“可千万别吐出来,浪费食物可就不美了哦。”
“唔唔,嚼,唔唔——”
鹿野又补了一勺。
“放心吧,这家伙只是体型稍微大一点而已,本质上和一盘肉没什么区别,我刚刚只是在思考,这么大一盘肉,我得做个什么口味才好。”
一旁的维利特一边吃着蛋糕,一边默默流泪。
从鹿野刚刚把蛋糕端上来之后,他就有些忍不住了。
而在品尝了第一口之后,维利特更是大口猛猛吃了三块。
自己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临死前能品尝一回这样的手艺,也算是死而无憾。
只是吃啊,怎么大家都不吃啊。
难道是…外面虫子压迫感太强,所以大家都没有胃口吗?
还有,大家这同情的眼神算是怎么回事?
三月七谨慎的站在丹恒身边,小声嘀咕。
“列车上肯定没有那么多鸡蛋和面粉。”
“也没有时间给鹿野烤蛋糕胚。”
“所以这是……”
“刚刚的真蛰虫…”
“呕——”
一想到刚刚那只大虫子,曾经变成过自己的样子,还有那死不瞑目的眼神,被一脚踩爆头颅的凄惨死状。
三月七决定离这个蛋糕远一点。
见状,星还是勇敢的站了出来。
“鹿野,老姐命令你一分钟内解决外面那个大家伙,否则…你懂的!”
鹿野默默叹了口气。
“好吧,这么大的真蛰虫肉质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