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歪理来。
瓢泼大雨中,他们的神情有一瞬间恍惚,好似幻听了。不然,这天子脚下,世家勋贵家中教养出来的贵女,怎么会是这么一副无赖混账的德行?
赵灵姝:“我言尽于此,你们若不能做决定,就寻你们主子拿主意去。好心提醒一句,你们最好快点。这雨太大了,路上积水越来越深,赶路困难,真若是天黑前进不了城门,咱们就在城门外淋大雨吧。”
……
黑衣人转身去寻他们主子了。
赵灵姝眼看着他们走进“包围圈”,立马丢了手中的车窗帘子,一屁股坐在坐榻上。
刘妈妈和红叶都吓坏了,这时候还抖得筛糠似的。
“我的姑娘啊,您怎么敢那么和他们说话?你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他们不是善茬。真若是惹怒了他们,怕不是……”要把咱们杀了、砍了,抛尸荒野。
刘妈妈抓住云莺的手,“姑娘,以后可不能这么冲动行事了。”
赵灵姝敷衍的点点头,“以后再不会了,我也被吓坏了。”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以后若遇上这样的事儿,该争取时她还得争取。
不然真被人抢了马车,他们主仆四人就要被丢在这荒郊野岭。这大雨一下三天,他们等在这里会死,冒着大雨回到府里,也有很大几率丢命。
可别指望有马车来接他们了,谁知道那马车究竟能不能来。
把“生”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那是最愚蠢的事情。自己的性命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让人安心。
不过,她敢如此胡搅蛮缠,也是因为她看到了那黑衣人腰间露出的腰牌。
若她所料不差,那该是在外奉差执事的禁卫军,惯常佩戴的符文信物。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呢?
因为家里祖母这些天一直央求父亲,想让父亲使使力,把她那堂哥塞到禁卫军中去。
也真是异想天开了。
国子监都没混明白,还想进禁卫军当天子近臣,他们怕不是在想屁吃。
也就在赵灵姝胡思乱想的时候,外边传来一阵马蹄踏踏的声音。
“姑,姑娘,那黑衣人又回来了。”
黑衣人带回来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