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裴言澈,男人眼底翻涌着暗潮,却还是朝她露出清浅笑意,拇指轻轻摩挲她手背:\"你选,我都在。\"
\"无论如何,必须知道真相。\"她的声音轻,却像钉子般钉进空气里。
指尖触到书页的瞬间,整座大厅突然剧烈震动,无数金色光流顺着她的血管窜入,疼得她膝盖一弯。
\"梨初!\"裴言澈的手臂精准环住她腰,却被那光流弹开半尺。
温梨初眼前闪过碎片般的画面:雪地里,穿红棉袄的小女孩追着白兔跑,跌进穿白大褂的男人怀里——是父亲年轻时的模样;暴雨夜,母亲将玉佩塞进她手心,身后传来疯狂的砸门声;最清晰的是一片血色战场,银发的先祖将长剑刺入自己心脏,鲜血喷在石墙上,形成与此刻地面符文一模一样的纹路。
\"先祖用血脉之力封印了裁决者的核心,但每一代继承者的生命都会被力量反噬\"温梨初踉跄着扶住桌角,额角的冷汗滴在书页上,\"父亲隐瞒,是因为上一代继承者——我的姑姑,在二十岁就\"她声音哽住,喉间像塞了块烧红的铁。
\"所以这就是你总在半夜咳血的原因?\"裴言澈突然抓住她手腕。
他早发现她最近总在凌晨三点躲去阳台,却没想到,那不是普通的旧疾。
温梨初的手腕在他掌心轻得像片纸,可他知道,这双看似纤弱的手,刚刚接住了整个家族百年的秘密。
\"轰——\"
墙缝里突然渗出黑色雾气,原本敞开的石门\"哐当\"闭合。
李昊天抽出腰间配枪对准雾气,却见那些黑雾在触到温梨初周身的金光时瞬间消散。
陈昱霖盯着墙面新浮现的浮雕——七尊持剑的雕像,每尊心口都有个碗大的血洞。
\"终焉之门。\"温梨初望着大厅中央缓缓升起的青铜门,门后是螺旋向下的阶梯,尽头有扇泛着幽蓝的小门,门上刻着\"唯有真正的继承者,才能开启未来\"。
她摸出怀表里的钥匙,那是父亲临终前塞进她手心的,此刻正发出灼热的震颤,像在回应门后的召唤。
\"这些阶梯\"陈昱霖蹲下身,指尖刚碰到石阶,就被一道蓝光弹开,\"能量节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