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更有道理。”
“陛下,您想想看,太官署只是伙房,并没有杀生,咱们进去也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与孟子所说的‘君子远庖厨’的本意并不冲突呀。”
刘辩微微颔首,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片刻后开口说道:“老刘,走,朕与你一起进去,朕还没从来没来过太官署呢。”
两人靠近大门后,两名守卫伸手拦住了两人去路。
刘辩身后一个宦官,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在守卫面前晃了晃,厉声道:“大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陛下的令牌,陛下亲临太官署,尔等竟敢阻拦?”
两名守卫脸色瞬间煞白,慌忙跪地,磕头如捣蒜:“陛下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陛下大驾光临,还望陛下开恩!”
“罢了,起来吧。”
刘辩倒是没说什么。
“谢陛下!谢陛下!”
两名守卫如蒙大赦,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忙不迭地退到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请。”
刘海不是第一次来了,也算是轻车熟路。
刘辩微微点头,抬脚走进太官署。
一进去,便看见伙房外的院中,已经站满了许多宫女,虽然距离晚膳时间虽然还有一些时候,但他们已经开始在此等候了。
今日有些巧,当值的还是王德发。
刘海推开了伙房的房门,王德发转头一看,便瞪大了眼睛:“刘……刘祭酒。”
他赶忙堆起笑容,迎上前。
不过当他靠近时,愣住了,刘海一旁有个小胖子,小胖子身后有个宦官。
这个小胖子怎么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王德发皱着眉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小胖子。
“大胆,见了陛下还不下跪。”
刘辩身后的宦官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