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朝中那些老臣?
难道是袁隗?
王允?
杨彪?
一时间,刘海闪过无数个念头,各种猜测纷至沓来。
见陈太医还是不说话,刘海干脆以退为进,直接一把抓起陈太医的手,将大力丸扣在他手心,说道:“陈太医不愿说,想必是怕我泄漏出去,既然如此,那我还是不问了,这药丸你且放心拿去用。”
陈太医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半天没放出个屁。
刘海只能无奈摇摇头,其实对于刘海来说,无非就是满足一下八卦而已,也不算什么重要事。
他朝太官署大门走去,刚跨入门槛。
陈太医便在后面说道:“刘祭酒,请留步。”
刘海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陈太医,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似乎在说:有何贵干。
陈太医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快步走到刘海面前,压低声音说道:“刘祭酒,实不相瞒,这事儿牵扯甚大,我实在是不敢轻易开口。”
“无碍,陈太医既然有难言之隐,那不说便是。”
刘海越是这样说,陈太医就越是觉得心中有愧。
干脆他将刘海拉到一棵大树下,再次警惕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旁人后,才缓缓说出了实情。
那不得说还是刘海套路深,陈太医中了这满满的套路,以后要是被刘海卖了肯定还帮他数钱。
其实不举的不是陈太医,而是当今天子刘辩。
之前被十常侍劫持后,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回宫后,当晚他准备与唐妃做点羞羞的事,结果发现自己不举了。
第二日刘辩也不好意找陈太医,毕竟这种事,作为男人,面子不要了?
又过了一晚,到了第三日,刘辩实在是无法再忍受这种煎熬,毕竟年轻人嘛,大家都懂,精力旺盛,怎么能就这样废了。
于是,第三日一早便将陈太医传召至寝宫,命他务必治好自己的隐疾,还威胁说若是治不好,就要砍了他的脑袋。
陈太医也是绞尽脑汁,接连几日用了各种药方,却始终不见成效。
这不,今日陈太医又忙活了一整日,也不见效果,准备在太官署随便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