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舍得死去。
王荣超拿起认罪书,郑怀州说他因为欠别人的银子,被人天天追债,心情不好,所以才拿那些匠人出气。
这理由太牵强,王荣超根本不信。
他派人去郑怀州家里去,没有人。左邻右舍说是郑怀州欠了别人的钱,他家里的人都搬走了。
至于去哪里了,没有人知道。
这关键的人都找不到了,无从查找。
王荣超拿着郑怀州留下的认罪书,进了宫,去了养心殿。
皇上看着上面的字:“这确定是主簿的字?”
“禀皇上,这字和主簿的一模一样。”王荣超实话实说。
“他在外面欠人钱,家里人早就搬走了,不知道去向。”
“这死的也太巧了。”萧彻抛出一句。
皇上瞧见他嘴角扬起,竟然在一旁还乐上了,皇上对他无语。
“这事情,王爱卿便慢慢查。可还发现其他人有疑点?”皇上问道。
“禀皇上,没有发现其他人有可疑的地方。”
皇上摆了摆手。
“臣告退。”王荣超离开了。
“刚刚在笑什么?”皇上盯着萧彻问。
萧彻靠着椅背,面上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喝了几口茶。
“这对方的速度够快,每次都跑到我们前面去了。就像有人通风报信,让对方提前动手。”萧彻轻敲着书案。
“这宫里,不干净。”萧彻慢悠悠的。
萧彻转过头,半眯着眼睛,透过敞开的窗户,望着外面风吹过摇曳的树叶。
皇上走到萧彻面前,“彻儿不喜欢待在这里,是因为处处都勾心斗角?”
“对啊!我的性格,跟这皇宫格格不入。对那个位置,他们更感兴趣。”
李公公悄悄走到殿门外,看着远处的风景。
“我和你母妃,只有你一个皇儿。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逃不掉。”皇上笑眯眯说着。
“皇上居心不良,竟然想看热闹。”萧彻不客气道。
“对啊!彻儿不服气,可惜你无路可退。”皇上胸有成竹。
萧彻无语,这就是个不要脸的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