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妥协,“既然她和梁安没有私情,那就让他走,东宫这般抬举他,是他的荣幸,且他一门心思想去东宫,那么锦薇就该放人,不该再强留。”
斟酌了会子,老夫人又转而劝道:“锦薇啊!肃儿说得也在礼,东宫已然开口要人,你若不放人,倒显得咱们李家不识抬举,人往高处走,此乃人之常情,要不你就让他去吧!”
宋锦薇从来不愿阻碍梁安的前程,她只是想保住他的命而已,只不过有些话不方便说出来,
“眼下不是论这个的时候,我要追究的是咏顺夜间来听墙根一事,听雨阁的人敢到我永昭院撒野,必须有人担责!”
说这话时,宋锦薇眸光一凛,落在姚芸珠身上的视线肃冷而强硬。
姚芸珠当即否认,“我都说了不知情,是崔嬷嬷没将此事处理妥当,姐姐怎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我冤枉啊!”
她一脸无辜的神情在宋锦薇看来格外可笑,
“一句不知情,就想推卸责任?侯府有侯府的规矩,若是所有的人都拿不知情说事儿,侯府岂不乱了套?咏顺既是听雨阁的人,我就只问你的责,至于他的责,回去你自个儿追究。”
李肃将姚芸珠护在身后,“芸珠才回李家,不懂这些规矩,往后我会亲自教她,不劳你费心,休要再找借口欺负芸珠!”
“明明是你们惹出来的事,你们怎么好意思恶人先告状?”会哭的可不止姚芸珠,宋锦薇也会卖惨,她转过身来面向老夫人,以帕掩面,声泪俱下,
“今儿个他们派人偷听,指不定明儿个又会做出什么极端之事来污蔑我,不休了我,他们是不会罢休的,婆母,我的命好苦啊!”
“绝无这种可能!有我在,我不会允许肃儿休了你,姚芸珠她只配做妾!”为了安抚宋锦薇,老夫人当即表态,
“明日我就找人择个吉日,让姚芸珠进门,正式给她妾室的名分,如此一来,便断绝了她的其他念头,你便可安心了。”
早在姚芸珠回来那天,宋锦薇便提过此事,老夫人答应的倒是干脆,却迟迟没动静,所以宋锦薇才会借着机会,再逼老夫人一把,让她尽快落实此事。
姚芸珠噙泪望向李肃,含情脉脉,“我不在乎什么名分,只想陪在肃郎身边,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