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有什么误会啊?”
“莫怕,我陪你过去,有我在,绝不会允许她欺负你!”
李肃起身整理仪容,而后陪着她来了和寿堂,他倒要看看,宋锦薇又在耍什么花样!
宋锦薇懒得说话,落座后便沉着一张脸不吭声,南梨慢条斯理的将方才所发生之事复述了一遍。
待南梨讲完之后,宋锦薇立马掩面哭诉,
“婆母您瞧瞧,姚芸珠做出对不住我的事,偷我的丈夫,还生了孩子,我都没与她计较,我承受着旁人的嘲讽,准她进门,还说服自己接受善待她们母子,她倒好,才回来就派人去监视我,简直卑劣!”
“什么监视,我根本就不知情,姐姐你可不要冤枉我!”姚芸珠仓惶喊冤,“老夫人,我并未派咏顺去永昭院,这事儿怎能怪到我头上?”
姚芸珠的辩解站不住脚,老夫人可不会轻信她,“可咏顺的确是你听雨阁的小厮,他说那药膏是你命他拿过来的,可有此事?”
宋锦薇正色质问,“侯府有规定,过了酉时,各处下人便不可随意走动,只能待在自个儿所属的院落,你却派人夜间到我永昭院,是何居心?”
“我是交代崔嬷嬷给你送药膏,但那是白日里的事,我以为她早就送去了的。”
姚芸珠坚称不是自个儿的意思,老夫人当即命人将崔嬷嬷叫过来对质。
崔嬷嬷澄清道:“白日里姚姨娘是交代了,但我忙着别的事儿,就将此事给忘了,到了晚上才想起来,我担心事儿没办成,会被责罚,就嘱咐咏顺去帮忙跑个腿儿。”
宋锦薇心道姚芸珠还真会推卸责任,轻易就将自个儿给摘了出去,李肃立时申明,“此乃崔嬷嬷办事不利,怪不到芸珠头上。”
宋锦薇没搭理李肃,扬声质问跪在地上的咏顺,“那我倒要问一句,既是崔嬷嬷交代你送药膏,为何你不走正门,反倒蹲在我院外的墙角?你这般蛇入鼠出,意欲何为?”
咏顺伏在地上,颤声答道:“奴才听说二少夫人很维护梁安,为此还跟二爷吵了一架,便想借着这个机会瞧瞧的过去,看看能不能听到点儿什么……”
此话一出,宋锦薇当即斜了李肃一眼。白日里才发生的事,他居然就已经将其散播开来,为了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