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对男人怎么能说快。”陈业峰走到柴房,找了一把干桉树枝,在墙脚又找到一盒“泊头牌”火柴。
生好火,又弄了些干柴放进土灶里。
提起铝锅往里面加水,看到装水的桶里竟然有个黑皮大西瓜。
圆溜溜的,跟人的脑袋瓜子似的。
看来是陈五叔那个愣头青放进去的,也没想着把西瓜抱回家去。
五叔跟他阿公、阿嬷住在隔壁的房子里,也是石头屋,年代更加久远些,是阿公他们那时候建的。
他阿嬷生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陈父原本在家排在最末,上面是他大姑,再上面就是二伯,还有大伯。
大姑嫁在隔壁南乐村,姑父是厨师,农村烧大席的掌勺师傅。
陈父几兄弟陆续成家,也都搬离了那个老房子。
陈业峰把铝锅放到灶上,肚子突然一阵疼痛,咕噜咕噜乱叫,像是锅煮开的沸粥。
“不会是吃西瓜,把肚子吃坏了吧?”陈业峰暗暗叫苦不迭。
西瓜在太阳底下晒热后,不能马上吃,要放凉后才能吃,要不然吃了容易拉肚子,这回他知道错了。
他迅速往土灶里添了一把柴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着肚子朝院门外的茅厕冲去。
周海英抱着孩子不放心的跑去柴房瞥了一眼,不去还好,去看了后气得肝儿疼。
柴火在灶里噼里啪啦烧着,火都跑到外面来了,差点没把整个柴房点燃,还好她赶过来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而陈业峰鬼影都没见到一个。
刚才还觉得他有点不一样了,没想到终究是狗改不了吃屎。
肯定又是被哪个狐朋狗友喊去鬼混了。
女人认命的摇摇头,果然自己对他的期望不能太高。
周海英打开锅盖看了看,感觉水也烧得差不多了。
天气热,水也不用烧得太烫。
“我来提水,你还抱着孩子呢。”周海英刚要提水,陈业峰就从外面赶回来了。
一边走着,一边捂着自己的腚。
脸上满是痛苦之色,比吃了便便还难看。
“你这是上哪了?”周海英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