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我们之中有人泄露了行踪。”
空气瞬间凝固。
“不可能。”王程第一个反驳，“我们行动前没有任何对外联络。”
“那就只能是信号问题。”林野迅速拆下终端的一块模块，“我来处理。”
他从背包里取出工具，飞快地改装设备，随后按下按钮，一道干扰波扩散出去。几秒钟后，远处那道黑影的动作明显迟滞了一下。
“有效。”刃冷笑一声，举枪瞄准，“接下来交给我。”
两人一前一后包抄过去，黑影似乎察觉不对，转身欲逃，却被刃一枪击中腿部，倒在地上。
王程走近，蹲下身，冷眼看着对方：“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满脸血污，嘴角咧开一抹诡异的笑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里涌出黑色液体。
“毒药！”林野惊呼。
但那人已经抽搐几下，彻底不动了。
“又是死士。”刃站起身，眼神阴沉，“看来我们走错地方了。”
“不。”王程盯着尸体的手腕，那里有一道奇怪的印记，形状像是一个扭曲的太阳图腾，“这是‘守门人’组织的标志。”
“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行踪？”林野脸色发白。
“也许是那个协议……restart-alpha。”王程喃喃，“也许，它不仅仅是个程序。”
林野没再说话，而是重新打开终端，继续解析那段坐标信息。几分钟后，屏幕上终于跳出一组具体参数。
“找到了。”他指着地图上一处位置，“这里——曾经是玛雅文明的一个重要天文观测点，现在是一片废墟。”
“那就去那儿。”王程站起身，目光坚定。
三人迅速登上一辆废弃的越野车，启动引擎，冲入黑暗之中。
一路上，王程始终感到k-01印记在轻微震动，仿佛在回应某个遥远频率。他的意识偶尔会模糊一下，耳边又响起那种逆向钟表的声音。
“你没事吧？”林野注意到他的异常。
“我在听。”王程低声回答，“它在说话。”
“什么？”
“那个声音……它在重复一句话。”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