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汤很管用。你…你能不能…也给婶子家狗蛋弄点?或者…或者你再去看看你那什么古书,有没有治小儿发热的方子?”
果然是来求“偏方”的。
陈平安心里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以后就会没完没了。
而且,医术之事,人命关天,绝非儿戏。
自己那点半吊子的理论知识,加上一次侥幸的“食疗”成功经验,根本不足以去给别人“看病”。
稍有差池,后果不堪设想。
绝不能随意出手。
“张婶子,您先别急。”陈平安搀扶着焦急的妇人,语气尽量温和而冷静,“孩子生病,做娘的心情我理解。但是…”
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上次我娘那个情况,其实…主要还是靠王郎中的药,我那个汤水,也就是凑巧了,起个辅助作用罢了。当不得真的。”
先把自己上次的“功劳”撇清。
“至于什么古书偏方…”摇了摇头,“那书早就还给先生了。而且上面写的也都是些调理身体的食疗法子,不是治病的药方。小孩子身体娇嫩,可不敢乱用。”
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张婶子听了,脸上的希望顿时黯淡了不少,但依旧不甘心:“可…可狗蛋他烧得实在厉害啊。王郎中的药也不管用…”
“婶子,您先别慌。”陈平安沉吟片刻,换了个思路,“狗蛋具体是什么症状?除了发烧,还有没有咳嗽?流鼻涕?或者…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开始运用基础的诊断知识,进行询问。
当然,是以“关心邻居孩子”的名义。
张婶子连忙将孩子的症状详细说了一遍:主要是发烧、哭闹、精神不好,似乎没有明显的咳嗽、流涕等其他症状。
陈平安仔细听着,结合图书馆的知识快速分析。
听起来…更像是普通的、因受凉或积食引起的急性发热,而非什么疑难杂症。
这种情况,在缺乏有效退烧药的古代,确实也挺麻烦。
心里有了初步判断,但依旧不敢给出任何药物建议。
“婶子,”斟酌着开口,“听您这么说,狗蛋这情况,或许…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