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到他来了,便笑着起哄道:“平安哥,你也来对一个呗。你最厉害了。”
其他孩子也跟着附和:“对啊对啊,平安哥来一个。”
这正是个好机会。
陈平安心中一动,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我?我可不行。对对子好难的。”
“哎呀,试试嘛平安哥。”孩子们不依不饶。
“那…好吧。”陈平安似乎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谁出上句?”
“我来我来。”刚才起哄的孩子自告奋勇,“嗯…我想想…有了。‘风吹杨柳千门绿’。”
这句似乎是从哪本诗集里看来的,略有些难度。
孩子们都看向陈平安,等着他的下句。
陈平安歪着脑袋,手指点着下巴,做苦思冥想状。
片刻之后,眼睛一亮,试探着念道:
“呃…‘雨润杏花万户红’?”
风吹对雨润,杨柳对杏花,千门对万户,绿对红。
对仗工整,意境也颇为优美。
虽然未必是千古绝对,但对一个几岁的孩子来说,能如此快速地对出,已是相当惊人了。
“哇。对上了对上了。”
“平安哥真厉害。”
孩子们立刻欢呼起来。
恰好此时,方敬儒先生也踱步来到院中,听到了这句下联,眼中不由露出赞许之色。
仅仅是对个对子,似乎还不够。
陈平安眼珠一转,又看到院墙角落里,一只小黄狗正懒洋洋地趴在那里打盹。
指着那只小狗,用一种游戏的口吻说道:“哎,你们看那只大黄狗。咱们能不能…也给它作首诗玩玩?”
“给狗作诗?”孩子们都觉得新奇,纷纷围了过来。
“怎么作呀?”
“简单。”陈平安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学着说书先生的腔调,抑扬顿挫地念道:
“院有大黄犬,”
“平日懒洋洋。”
“见人摇尾巴,”
“小偷莫敢闯。”
几句诗,与其说是诗,不如说是打油诗。
用词简单直白,毫无文采可言。
却将那